新系了回去。
樊篱的手轻轻地碰到了他的腰间,虽然隔着层层织物,鹿茗的腰却感到了一瞬间的酸麻。
樊篱道:“带子松了,你手上有油,我帮你系紧。”
不仅闻子濯,就连鹿茗都不太确定带子之前到底有没有松。
就当它是松了吧。
鹿茗回头看了一眼樊篱,却见樊篱的眼神和他初次遇到时一模一样,又正经又莫名的欲。
饭菜做好了,鹿茗和樊篱一起端着上餐桌。
闻子濯坐着,有一种这两人是主人,自己是唯一的客人的感觉。
吃饭时,闻子濯没忘记自己对樊篱说的借口,对鹿茗更详细的说了一遍在秦家发生的事情。
鹿茗已经在樊篱那里听了一遍了,再听一次便觉得平淡。
鹿茗反应平淡,闻子濯便也没有什么兴致,草草说完了事,然后主动和樊篱找话题。
鹿茗格外的沉默,只听着闻子濯对樊篱不停的说话,没有插话的意思。
他想,若他是原身,此时应该是很痛苦的一个场景。
自己的男友眼里只有他的白月光。
太虐了。
但现在剧本却被他悄悄篡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