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回事,但是那些无关轻重的“朋友”怎么能和樊篱比?
“樊哥是我非常要好的朋友,和其他人不一样,而且他是车祸,严重到住院的地步,是非常大的大事,明白吗?”
“你没有和我说过他是你非常重要的朋友,你也没有和我好好介绍过他。”鹿茗说:“他也没有非常严重。”
“什么叫没有很严重?”闻子濯听到鹿茗后一句话忍不住火气上涌:“他是为了救你才受了伤,现在还在医院躺着,你就一句轻飘飘的‘没有非常严重’?”
鹿茗平静地对上闻子濯愤怒的眼睛,反问:“那我又是为什么会在易才瑾的车上?”
“我在这件事上做错了什么?你觉得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?”
闻子濯道:“我不是这个意思……”
鹿茗打断了他:“你知道我在那辆车上,那有没有想过我的情况?”
没等闻子濯回答,鹿茗摇了摇头:“我知道你没有,你不在意,所以我之前压根没和你说这件事情。”
他低下头,小声说着:“我偷偷期待过你从易才瑾那里得知这件事情,然后关心我一句,没想到你最后还是知道了这件事情,却不是来关心我的,而是来责怪我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