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回到了病房,他以为樊篱该睡下了,不想樊篱还睁着眼睛。
樊篱看起来很疲惫,眼皮像是强行给撑起来的。
“怎么不睡一会儿?”鹿茗过去给樊篱拉了一下被子,检查了一下樊篱躺的姿势有没有问题,一边柔声道:“不用担心,我会在一边守着你。病房的信息我已经第一时间和宁嘉言沟通过了,你家里的人应该很快就能过来。”
樊篱下意识的想摇头,但是一动头部就传来阵阵的眩晕和疼痛。
鹿茗见此蹲了下来,凑到樊篱的面前,道:“你别乱动,直接说,小声一点也可以,我听得见。”
樊篱看着眼前的人,顿了一下,道:“我在等你。”
鹿茗抿唇,点头:“嗯。”
“我有话想对你说,我觉得应该告诉你。”
鹿茗顺着他的话问道:“告诉我什么?”
“你别生气。”
樊篱没头没脑的一句话,鹿茗却听懂了,沉默了一下,他道:“好。”
鹿茗原本的确是生气的,气樊篱做这样危险的事情,现在万幸是没什么大事儿,但要是出现了意外呢?
其实鹿茗也没有立场和理由生气。
但情绪往往是不讲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