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感觉不到他对我的喜欢,反倒是觉得他说这话时非常勉强,勉强到让我认定他一定是别有所图。”
“我直接戳破,或者赶走他反倒是容易节外生枝,逼他使出更多后手,不如就把他放在身边看着点儿。”
真聪明。樊篱点了点头。
鹿茗也问樊篱:“你和宁嘉言关系很好吗?”
樊篱想了想,说:“我母亲去世前是一个很喜欢社交的人,她组建过一个慈善基金会,会员都是她认可的女士,宁嘉言的母亲当初是基金会的副会长,和我母亲关系很不错。”
“我和他私交并不亲密,但是我受人之托,会帮忙照照顾着些。”
鹿茗语气带着些许欣羡:“宁小少爷真幸福,有宁大少那样的哥哥,还有你为他保驾护航。”
樊篱也觉得宁嘉言是幸运的,比他和骆尧都要幸运。
但宁嘉言自己并不这样觉得。
宁嘉言总是着眼于自己失去的,并对自己所受到的伤害无限放大化,反而无视了他现在所拥有的,从而变得愤世嫉俗,叛逆,谁的话也不听,谁的话也不信。
宁家人现在将最后的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,但若不是为了母亲,他碰也不会碰这烫手山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