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话。
而且“只是去给他送个朋友而已”这种话,就让人无法放心。
“你想和闻子濯闹,我不拦你,但是希望你懂得适可而止,不要牵扯到别人。”
宁嘉言他很清楚樊篱正直的性格,也不反驳,而是乖巧笑着附和道:“我听哥的,只对付那个姓闻的。”
只是提起闻子濯,宁嘉言就忍不住露出了一抹冷笑,讥讽道:“闻子濯真不是个东西,那鹿茗长得还是不错的,他却经常不着家,还流连夜店,夜夜做新郎。”
宁嘉言盯着闻子濯呢,这让他对闻子濯动向的了解还要远胜于鹿茗这个男朋友。
而樊篱比宁嘉言知道的还要多一点:“闻子濯是为了谈下一个项目,逢场作戏。”
宁嘉言却不以为然,道:“恐怕是顺水推舟吧?我看他很少去鹿茗那儿,也很少带鹿茗出门。男人不想着回家吃,那肯定就是在外面被人给喂饱了。”
“闻子濯他肯定偷腥了。”宁嘉言眯了眯眼睛,眼里有一抹暗色,感叹了一声:“嗐,鹿茗倒的确是挺可怜的,这让我都不好意思欺负他了。”
樊篱也不去试图说服宁嘉言,宁嘉言对闻子濯成见非常深,而且正处在一个非常自我,自我意识过剩的叛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