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茗放下手,接过了纸巾,捏在手心。
“谢谢,我觉得你说得对,要是不开心,就分开好了。”鹿茗道:“不过现在,我并没有不开心。”
只要闻子濯惹了他不开心,他就有理由去狠狠花闻子濯的钱,闻子濯的钱还在,他就是开心的。
至于别的东西,谁说一定要闻子濯给他?他会自己去把场子找回来。
“但我会和他分手的。”在他对闻子濯的钱腻歪了的时候。
樊篱不信鹿茗那句“我并没有不开心”,欲言又止,最终什么也没说。鹿茗与他并不熟悉,他还是闻子濯宁嘉树他们的朋友,是刚才某种程度上站在对立面的人,鹿茗对他有防备心是正常的。
樊篱从蹲姿改为站姿,一语双关道:“早点回去吧。”
早点回包厢,早点回家。
两个大男人在隔间里显得太逼仄了,樊篱后退一步,转身离开,下一秒,鹿茗抓住了他的手臂。
鹿茗叫住他:“樊篱。”
这还是樊篱第一次被鹿茗叫名字,他心头莫名一颤,转头看向鹿茗:“什么?”
鹿茗身上确实毫无狼狈,坐在马桶盖上,双腿交叠,仿佛是特意在这种特别的地方拍杂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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