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再和宁嘉言辩驳,因为毫无用处。
做为擅自把鹿茗带到这个阶层的人,闻子濯没有做为,这才是让鹿茗处境难堪的根本原因。
哪怕没有宁嘉言,也会有别人。
他们都不会尊重鹿茗。
樊篱坐下后朝鹿茗看去,发现鹿茗竟然不顾破了的嘴唇喝起了酒,透明酒杯中的液体在不断减少着。
他有意劝阻,却不得不避嫌保持沉默……否则,这会让鹿茗的处境更加糟糕。
和鹿茗不同,众人对樊篱的到来都很惊喜,态度也十分热情,这种热情是发自内心的,完全不是那种在对待鹿茗时浮于表面的,生疏客气的礼貌。
就连宁嘉言都收起了利爪,认真道歉后便一直粘在樊篱的身周,看着竟然还有几分乖顺。
闻子濯也渐渐的平复了情绪,像是已经完全不介意刚才的那场意外了。
只有鹿茗突然成了无人理睬的透明人,也没有等到任何一声道歉。
鹿茗放下酒杯,深深地低下了头,像是在强忍难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