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？”程一阳好一会才问出这句话。
陆紫芯淡淡一笑，这样的笑容让人看不出她在想什么。
可是却给人一种阴森的感觉。
可能是程一阳心虚的缘故，他才会有这种感受。
“你不觉得你这个问题，有点白痴吗？”陆紫芯反问一句。
程一阳明白了。
她能不恨他吗？
他还记得当初紫芯哭着求他，眼睛都哭肿了，可失去理智的他，完全只想占有紫芯，根本听不到她的哀求声。
从她身上爬起来那一刻，他就知道，紫芯已经恨透了他。
只是他没想到，紫芯会那么决绝，一走了之。
一走就是十五年。
如今快十六年的时间，再见面，她依旧是恨他入骨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程一阳控制住自己的悲伤，而后接着说：“但是我想告诉你，我爱你，不管你什么时候想来找我，我都等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