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准备叫住冉若语,却在看到冉若语停下时,已经吐出半个音的他突然停住。
他倒在床上,随意的把手抬起垫到头下,以着嘲讽的口气开口:“你不是说,只要能救你父亲,你怎么样都可以吗?这又是怎么了?”
听到陆定城的话,冉若语咬紧了唇瓣,碰到了刚刚弄的伤口,一股钻心的疼涌上心头,也不是说,唇上的伤口有多疼,而是心里很疼。
因为陆定城讥讽的话,因为父亲还卧病在床,因为陆定城是父亲唯一的一根救命稻草。
那还能怎么办?
她只能回头满足陆定城的要求,一命换一命,她能为她最爱的人生孩子,不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吗?
想着,冉若语收起负面的情绪,擦干了眼角的泪花,等她觉得一切如常后,挤出一个笑脸,转身看向陆定城,语气温和的说:“定城,我刚刚只是没有准备好。”
话出口后,冉若语又觉得直接叫他的名字,似乎不妥,不然她在叫出他名字的时候,他也不会脸色突然一沉。
“陆…陆先生,其实,我是想说,我们是不是需要立个字据,你救我父亲一命,我为你生一个孩子,不过…”
话到这里,冉若语抿了抿唇,顿了顿,接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