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去的背影,沈禹的眼眸微动。
对方刚刚最后一句话,的确说服了他。
他必须外出,就在今天晚上。
与此同时,在底层船舱。
汉斯船长一张脸十分严肃,盯着眼前满满一桶船蛆:你是说,只用一个下等劣种下水,就将船底的所有船蛆打捞干净了?
水手们唯唯诺诺的应道:是的,船长。
越泽此时身上衣衫湿透,正冷着一张脸,独自坐在角落中,闭目养神。
他身上的衣袖领口、还有鬓角,都在不断的向下滴水,被打湿的黑发粘在苍白的脸颊上,反而更添一丝锋利。
在他周围,一群底层人在船长锐利的视线下,不禁微微发颤。
汉斯船长环顾完四周,不禁咧开嘴笑道:既然一个人把所有活都干了,我还养着这么多人做什么?
他向水手吩咐道:把这些废物的食物停掉,如果他们喊饿
他踢了踢身边装满船蛆的铁桶:就给他们吃这个,反正有这么多,还不花钱!
说罢,船长便大摇大摆的离去。
只留下原地一群人,满脸错愕。
他们每餐只有一片发霉的黑面包,本来就吃不饱,现在连这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