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脸颊上的肉被削去一大块,凄惨的流着血,眼睛用力睁开,浑浊的眼珠子仿佛随时都要从眼眶里掉出来,嘴唇干裂,额头上青筋暴起,手掌扒在画框上,好像要从画框里挣脱出来一样。
谢俊飞怎么也弄不明白,巴德为什么要把这么阴森的一幅画放在自己的卧室里。
艺术家都有一点神经质,也许这幅画在我们眼里很恐怖,但在他眼里却很美。张可可不耐烦的说道。
睡觉吧!养足精神,咱们明天还得继续找画像。
谢俊飞又发了两句牢骚,姐弟俩一人打地铺、一人睡床,最终还是沉沉睡去。
第二天,张可可最先从睡梦中醒来。
她的眼睛模模糊糊的】瞟过画像,突然猛地坐起来,发出一声尖叫。
啊,出事了姐,怎么了?有危险这声尖叫吓得谢俊飞一个激灵,顿时从地铺爬起来,嘴里面含含糊糊的问道。
张可可却用力捂着自己的嘴巴,强迫自己冷静下来:画像!昨晚那个恐怖的画像!
昨晚那个画着阴森女人的画像谢俊飞迷迷糊糊的看过去,却顿时睁圆了眼睛。
哪里有什么画像,昨天挂画的地方,只有一扇小窗户。
张可可的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