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种事实,因此再度追问。
“没有,我一看见血魔宗的名字,在我记下了上面抄录的残缺秘法之后,立刻就烧掉了,我可不想惹麻烦上身。”
主动地招惹麻烦的许慎,面色不变地继续撒谎。
“而且那个记录秘法的可是一张人皮,我也不想把那倒大霉的东西留在身边。”
把《魔藏》这个接近有六米多长的人皮卷轴收在本命法器的储物空间中的许慎,一面诚恳地再添补充。
严承眉头紧皱,拿着纸张的力度却极为轻柔,彷佛害怕弄皱了手中的抄录本。
他明白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没有说出所有实话,因为把这种属于自己门派的秘法主动地暴露出来,本身就是一种鲁莽而且不智的行为。
唐渊那一边肯定也透露过自己的出身,对方不可能不明白的。
“许先生,你想知道什么?不,你到底知道什么?”
严承沉思了一会,决定开诚布公的和对方交流。
他不擅长话术,也明白自己的性格不懂得隐藏秘密,在这个危险即将到来的重要关头,忽然出现了一个意外的存在,身为血魔宗大弟子的他,不能坐视不管。
许慎已经明白他的拙绝手法被人看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