度厌恶他的笑脸,甚至有一种毁灭的欲望。”
他说出这样极端的话,态度却仍旧平静的近乎冷漠,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,而不是展示情绪。
庄九析吓了一跳,还是头一次见到鬼哥有这么极端的情绪,他探出脑袋,战战兢兢的问:“那鬼哥看见我呢?”
厉鬼先生垂眸,注视着小崽子战战兢兢的模样,淡淡的说:“想用绳子绑起来,狠狠地打一顿。”
小崽子滋溜钻进了被窝里,生怕挨揍,连脑袋都埋了进去,只剩下一条火红色的大尾巴留在外面,甩来甩去。
厉鬼先生的唇角微翘,伸手,拉了拉尾巴,淡淡的提醒:“没藏好。”
小崽子唰的一下将尾巴也收了回去。
他倒是不怕鬼哥打他,可他怕鬼哥狂犬病再发病跑来咬他啊!
咬脖子圈地盘这种行为……怪怪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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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一清早,庄九析睡醒之后,盯着镜子里的自己,脖子上青紫色的牙印历历在目,仿佛是在宣示主权。
他摸了摸,越看越觉得别扭,又说不出的哪里不对。
“朋友用时方恨少啊。”
想起同好群里给他发“海棠”网址的损友,庄九析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