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被人制服,向祈顺势活动了一下酸麻的膀子,颜姝跟了上来:“怎么回事?没受伤吧?”
“被人压的, 酸麻的厉害, ”向祈将手臂伸过去:“给揉揉?”
“殿下,没事吧,”裴铭带人搜寻了一夜终于找到了人,向祈示意人走到一边, 问了些营地的情况,得知项城军已经被调过来后稍稍安了心。谢驸马和那位曹中候对视一眼,转而来寻向祈:“太子没事就好,公主很担心你。”
“只是迷路而已,让诸位担心了,”向祈环视一周:“回去再说。”
他将颜姝抱放上马,自己则帮她牵马,这一晚上大家都辛苦,是以脚程很慢。营地那边向煦同样一夜未眠,清晨的时候收到向祈无碍正带人往回赶的消息,算是彻底绝了念想:“把人手都处理干净。”
午时的时候,众人终于赶回了营地,向祈先送颜姝去洗漱休息,后又去面见帝后二人以免他们担忧,至于在林中遇袭之事倒是一字未提,只说是天黑走岔了路,等一切都安定下来,他本想去审那曹中候,可那人七窍流血,哪里还问的出话来。
疾锋跟他一同前往,当即便被惊得说不出话来,愣了半天方道:“殿下,我冤枉啊,我搜身都搜了三遍,他身上明明没□□|药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