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薄茧又是怎么来的?
她在打量着他,他同样不加掩饰的和她对视,一个满是怀疑,一个淡定冷静。
“怎么到这来了,太子到处找你呢,”两人闻声回头,谢驸马笑着和两人打招呼:“漓王殿下也在呢。”
向煦笑着拱手:“有礼了。”
谢驸马又转向颜姝,笑着起哄道:“这边都是男人的酸臭味,不怕你家那个打翻了醋坛子啊。”
颜姝看了两人一眼,转身去寻向祈。谢驸马的目光重新落在向煦身上,与其说是看他,不如说是看他身上的荷包。
向煦大大方方的给他看,末了道:“驸马瞧出什么来了?”
“没什么,”谢驸马咽下眼中翻涌的情绪,“殿下荷包上的海棠花是小臣的姐姐最喜欢的花样,只是姐姐的针脚粗,绣不出这么精致的荷包。小臣只是一时之间想起姐姐了,殿下莫怪。”
“那时候总嫌她绣的难看,说什么也不肯戴在身上,”谢驸马苦笑道:“若是姐姐还活着,她就算给我绣串蜈蚣我也贴身配着。”
向煦没说话,只拍了拍他的肩膀聊表安慰:“狩猎要开始了,早做准备吧。”
因着那匹小白马被承国公主借走了,颜姝只能和向祈共乘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