系上,垂问道;“是打算出门就扔了吗?”
“怎么敢。”不扔也得压箱底。
两人又胡闹了一阵,直到晨光熹微,新的一年就这么悄无声息的到了。
颜姝的病情反反复复,年前的时候又着了凉,向祈着人好生照看,直到三月才将身子骨养回来些,面色也比先前红润了许多,依着先前定下的日子,待到春闱开科取士之后,便是二人的婚期了。
此次春闱,陈氏两兄弟皆去应考,出考场那日,宁国公早早的在考场外等候,等到那兄弟二人出了考场,满是欢欣的带人回府,吩咐众人先摆宴为两兄弟接风。
等着众人设宴的工夫,宁国公将那两兄弟叫到了跟前,慈和道:“考场上应对起来可还得心应手?”
陈致平满脸的不自在,自己在考场上憋屈了这几日,早想找个花楼出去快活快活了,哪承想自个老爹在考场外抓人,闻言满脸的不耐烦:“爹,算命的都说了,我这么个命格怎么说也得中个探花,您瞎操什么心啊。”
“我家平儿啊打小就聪明,哪次应试的结果不让人称心如意了?我前些时日烧香的时候见那燃气的青烟啊状若莲花,这可是个好兆头哦,我家平儿啊铁定差不了,”林氏吹嘘完自家儿子又转向陈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