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, 从她的眉心游移到鼻尖,最后流连至耳垂,启唇含了上去。
“祖母,我已经睡了,”尾音是颤的,向祈拿贝齿轻磨她耳垂,微痛中又透着些许的麻痒,眼珠不停的打转却要掉不掉的,眼角更是透着不正常的红意,再映着微黄的烛光,可怜的紧,却也勾人的紧。
“不舒服吗?”齐老太太听她嗓音不对,颜姝顺着她的话往下接:“祖母,我不太舒服,已经睡了,您也早些休息吧。”
老太太漏夜前来,可是颜姝着实不敢请她进来啊。
这是个身子骨弱的,老太太也舍不得她开门受风,左右无什么大事,便在门口道:“明日是雍老王妃家孙子百日,长公主要带你一块去的,可莫要贪睡。”
“孙女省得了,”余音被某人带着不讲道理的蛮横堵了回去,苦涩的药香漫溢开来,松散的狐裘坠地,向祈触到她微凉的指尖,这才如梦初醒般,不舍的松开了掌中人,转而直接将人抱放在榻上。
炭炉中被人添上了新炭,约摸一盏茶的工夫,室内便重新暖和起来,向祈将那银丝雕花的小火钳搁置在炭炉边的案板上,略带歉意道:“怪我,可还冷?”
颜姝拢了被子屈膝坐在啵啵床上,感觉自己汗都要出来了,哪里还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