柔脸色惨白坐在地上大哭,显然也是吓得不轻,向祈看看这个再瞧瞧那个,神色慌张的抱起颜姝往外走,斥道:“都是木头吗?愣着干什么,请太医啊!”
被吓到失神的众人这才反应过来,手忙脚乱的动作起来,向祈顾不得众人议论,直接抱着颜姝策马回府,这么冷的天额上居然给急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,催促道:“太医是死半道上了吗?”
“已经去请了,”刘管事道:“太医都上了年纪,腿脚不便,殿下莫急,应该马上就到了。”
向祈又气又急无处发泄:“你告诉他,阿颜要是有个什么好歹,孤直接卸了他那把烂骨头。”
太医刚进门就听见这句,脚下一个失稳差点把自己给摔了,还没来得及腿软呢,就被向祈提溜着领子拽到了榻前:“看孤干什么,看她!”
那太医紧张的擦了擦汗,待看清床上那人,刚松下的一口气就又给提到了嗓子眼。
又是这姑娘。
太医无声的给自己捏了把汗,号脉的时候手都在微微发抖,自己给人瞧了大半辈子病了,就没像现在这般恐惧过,这太子府就是阎罗殿,眼前这姑娘就是自己的催命符,太医是真的怕了她了,每次遇见她自己都得折一半的寿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