示,不知太子殿下此举可有将我皇看在眼里?军权持重,历代之大患啊陛下!”
向祈心内一笑,胆子真够大的,打的居然是这个主意。
“事急从权,延误了军机你担待得起吗?”又有人站了出来:“太子殿下及时察觉荡平了诸王之乱,回来还要受你这挑拨离间的小人质疑吗?”
“我是小人那你是什么?你句句以太子为倚重,不知将我皇置于何地?”梁永道:“莫非大人的心中只有太子没有皇上?”
“你放屁!”
“都给朕闭嘴!”景和帝气得直咳嗽。
不消向祈使眼色,自有懂事的内监递了温热的茶水上去,向祈面不改色,诚挚道:“事出紧急,未及向父皇请示,还望父皇恕罪。”
“朕知道,”景和帝用了茶水,稍稍顺了气,“朕是让你们处理逆王的事,不是让你们来挑拨朕和太子,朕就这么一个儿子,不以太子为依仗,你们让朕去依仗谁?”
梁永眼珠子一转,慌忙跪了下去,目光在漓王身上稍作流转,只见他端坐轮椅,垂着脑袋捏自己的手指,好似根本不关系朝中事务,无奈又将目光转了回来,叩首道:“臣一时口不过心,言语有失,还望陛下恕罪。”
景和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