请用茶。”
“我可不敢使唤你,快坐吧,”承国公主边打趣人边亲切的把人拉到自己身边坐下,“回头把你使唤坏了,有人要心疼的。”
承国公主待人亲切有度,先是问她在这住的习不习惯,饮食可合胃口,又见她太过守礼,只笑着道:“公主公主都把人叫生分了,你只叫我姐姐便好。”
颜姝哪里敢应,承国公主估摸着她一时也不适应,又指着身后的一位长者,瞧着约摸四五十岁,虽然穿着简单了些,但眉宇间倒是平添了一丝贵气,她道:“这是本宫的乳母,也照应过太子几年,现在原是跟着母后的人,母后怕你一个人在这不适应,就特意挑了人来方便照顾,你若有什么用得着的地方,尽管问她。”
那人瞧公主说完了话,也忙上前见礼:“奴婢章氏,贵人如若不弃,以后就由奴婢照应贵人的日常起居。”
颜姝病情虽然见好,但脑袋有时还是不大清醒的,见眼下这情形一时不知如何应对,只得先让人起来,谦逊道:“皇后身边的人,如何使得?”
“贵人不嫌弃奴婢这把老骨头就好,”章氏跟在皇后身边,见多了李云柔的张扬做派,这次听说要来照看太子的心尖尖,原以为也是同李云柔一般跋扈无人的人,岂料见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