富贵了大半辈子,自然不愿意轻易撒手。
那侧妃最看不得他这副不咸不淡的样子,他点香她就索性掰断的所有香,他烧纸她干脆连火盆一起踢了,闹到最后向潜实在是来了脾气,“侧妃娘娘,父王平日最宠爱的就是你,现下他尸骨未寒,你不来祭拜,还在他灵堂里撒泼打滚,究竟是何道理?”
“我这还不是为你考虑,操心一个死人的身后事,不如多操心操心你的爵位!”
“我看是不如多操心操心侧妃娘娘您的富贵吧,”向潜转向她一字一句道:“若非嫡庶尊卑有别,这爵位轮的着我去请封,若非九弟年幼,这王位轮的着我来坐?”
这位徐侧妃被他戳中了心事,脸色一时有些难看,向潜说的没错,嫡庶尊卑有别,庶子贸然请封,依着向祈那执意削藩的性子,怕是直接夺了幽王世袭罔替的尊荣,这也是幽王在世时她不敢撺掇着废嫡立幼的原因,庶子加幼子,她自己都不敢拿来说事;再者,自己的儿子刚刚七岁,实在不是能成事的年纪,否则她早就鼓动着兄长舅父跟着常山长平二王一起反了,自己何妨拿着身家性命为自己的儿子赌一把?
只是现在生子年幼,自己只能鼓动着向潜先把幽王的爵位承袭过来,也算是保自己一时富贵,自家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