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倔强的如何也不肯落下。
那天她离开广场大会场,就再一次被蹲点的记者围堵,好不容易挣脱,记者却像打了鸡血似的跟着她,她坐在出租车里陪着记者绕了大半个京城,一直到凌晨三点才甩开了他们,悄悄来到郊区这栋小别墅里躲藏。
如今她根本不能露面,只要一露面,就会被记者拍到。
将东西放到茶几上,陆母拉着她的手坐到沙发上道:“这些食物你先吃着,食物吃完了,就打电话告诉伯母,伯母再想办法给你送过来,千万不要把自己饿到了。”说着目光便落在她的脸上,怜惜道:“你这孩子,短短几天就瘦成这个样子,风一吹就能吹走似的,再大的事也不能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,知道吗?”
“伯母,人都说锦上添花易,雪中送碳难,如果没有伯母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!”白琳垂头落泪,豆大的泪水一颗颗掉落在陆母和她交握的手上,温热的泪水一沾皮肤很快就变成一片的冰凉,一直凉到她的心里。
陆母轻轻的扶起她的头,看着她苍白憔悴的容颜一片的枯槁,明明是如花骨朵一般的人儿,此时却颓败如厮的:“孩子,这次的事你受委屈了。”
“呜呜呜呜……”白琳呜咽的哭出声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