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自己太傻，就这样豁出命，做了一辈子都要赎罪的坏事……”
坐在王师傅身侧的赵师傅似乎也有些醉了，嘴里说的那些话，表面上是在劝诫着，但是这话里话外，却分明不单单的只有这一个意思。
温昱年的眼睛阴翳着，眼神之中更是露出了一丝寒光。
“赵师傅您这样的人，怎么会做坏事呢？我可不信！”
明显的，温昱年是在套着赵师傅的话，说话的时候甚至还不忘往对方的杯子里面添酒。
“哼！不信？说实话，我也不信！当时……当时我怎么就那么傻，怎么就那么狠心？他们还只是孩子啊！”
说着，赵师傅竟然有些呜咽了起来，而温昱年放在说上的另一只手却已经紧紧的握成了拳头，指甲，更是已经深深的嵌入了掌心。
“可能……当时你也是被逼无奈吧！”
温昱年咬牙说出了这句话，但是，他更不愿意相信当年的事情仅仅跟这个小小的司机有关，他的背后，一定有别人指使。
“呵呵……被逼？这种事情不是被逼，又有谁愿意做呢？”
赵师傅冷笑了一声，眼底满满的都是一副悲伤的神情。
“那……是谁逼你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