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苒听得愣愣的,陆连清接着又说:“小鹿再怎么闹腾,发现他的母亲也回不来了,突然与家里人全部脱离关系,自己搬到外面住,还改姓许,寄养在他姥爷家一个远房亲戚的名下,让我们都不要去打扰他,我也被他折腾得心灰意冷了,知道他姥爷的钱可紧着给他造,他缺不了什么,随他去了,他也应该在那个时候和你们亲见着面了,我是很久以后才听小凌教授说他给你母亲安排了医院,还求小凌教授的妻子给你母亲做的手术,看样子,他对自己当年有多作是醒悟过来了。”
苏苒愣了一会儿,这个版本的故事,她觉得自己至少得消化一年,不,得消化三年!
好一会儿,苏苒才说:“这么说,鹿叔叔他根本不可能…”
“虽然小鹿跟我闹腾得死去活来的,但以我对自己儿子的了解,他不可能干那种事情,至少对苏越是不可能干那种事情的,后来我才知道他改姓外居后,实际上是一次偷听到他姥爷和我的对电话,当时我们不经意提了嘴当年宾里枪走火的事。”
“宾里还活着。”
“宾里是阿库的父亲。”
苏苒有些明白了,陆连清接着说:“小鹿偷听到了那通电话,到底是怎么想的,没人知道,但之后他做的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