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苏苒估计老聒也一定有依恃的,否则再心大,也不可能睡得着。
苏苒便不再出声,安安静静坐在火塘边,虽然她也又困又累,但她不敢睡,老聒刚才虽然没说什么,但明摆着是让她撑着,他休息。
苏苒一直撑到天色黑下去,听见上楼的声音,她赶紧推了推老聒。
老聒才懒懒地坐了起来,没一会儿,见那个脸色沉静的长者上来了,在老聒对面坐下来便问:“黑皮和老苗子呢?”
“义父,我抄近路把人带了过来,照他们的脚程,估计明天早上能到。”
“为什么不一起?”
“他们明天早上到这儿,我不知道会不会带着别的人。”
“哪些别的人?”
“眼下知道有许云鹿和山口黑岩。”老聒看苏苒没动杯里的水,便端起来喝了一大口,长者便说,“黑皮和老苗子不是他们的对手,我们这里会暴露。”
“义父,许云鹿的儿子现在在谁手上?”
“总之没在我们这里。”
苏苒心一紧,却听老聒接着说:“既然不在我们这里,你有什么可担心的,许云鹿也不会把乌雄看在眼里,除非他也参了一脚。”
长者没说话,老聒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