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觉得头皮一阵阵地紧,然后一拳砸在桌上厉声问:“为什么,小懒懒,许云鹿到底有什么好。”
“老板,我,”苏苒有点惊奇地抬起头。
“别叫我老板!”老聒说完,用手拍打了几下头才把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,“你来找我就是为了和许云鹿那个私生子。”
苏苒听了,拎起包站起来就要走,老聒伸手拦住她狠狠地说:“人都来了,还走什么走!”
苏苒一惊,又听老聒小声说:“用包砸我!狠点!”
苏苒愣了一下,挥包就砸向老聒,一包就把老聒的头给砸破了。
血顺着老聒的脸一下流了出来,人的头脑血管最丰富,这一流,流了半个脸,把苏苒吓了一大跳,她听见有人叫着推门进来,一下就把她掀到地上,问老聒:“宇哥,要不要把她做了?”
老聒用手捂着额头上的伤口骂了一声,然后说:“做了干什么,留着,有用处。”
“我们不是马上要离开。”
“带着!把她身上的定位装置和跟踪器都拆了。”
经历了两次绑架的苏苒,这次绑架的级别最高,有幸坐了把小车,如果不是手被绑上了,又眼被蒙上了,比那两次大冷的天给人扔货柜后厢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