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人在做生意,而他洗钱都不在华国,在其他国,有不少跟华国还交恶,再说那托又不是华国人,就算在别国查到他洗黑钱,那也没用呀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“鬼哥就说了,如果是南边几个国家里,他没有黑资料也可以给他整一堆的黑资料,分分秒秒就端掉了。”
“让你鬼哥在华国少说这样没营养的话。”
“鬼哥只是打个比方,断不敢在外面瞎讲,他是个有分寸的人,而且见过鹿哥爷爷和姥父的气度,大家都得给鹿哥争气,不能让咱爷爷和姥爷看不上,是不是。”
宁小海忍不住笑了起来:“表哥,毛子这张嘴怎么越来越甜,比我刚见到的时候甜多了。”
“我现在跟着鹿哥见的都是大场合,别的本事又没有,这张嘴再没用处,鹿哥合该不带我玩了。”
“这话说的太不能忍了,好象我表哥以前带你干的都是打家劫舍,偷鸡摸狗的小事一样。”
“那才不是呢,我们之所以愿意跟着鹿哥混,就是觉得他眼界宽,跟那些人不同。”
“这马屁拍的,怪说不得,我十几年不见我表哥,总觉得和以前太不同了,现在总算知道了,全让你们这群害人精给拍的,他早就找不到东南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