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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乖。”
“我不知道陆连清会不会在爷爷那儿,我不想和他说话嘛。”
“那是你亲爹,乖乖的。”
许云鹿和许老夫人又说了一会儿话,才挂了电话,然后生无可恋地对许文山说:“姥爷,都是你,太折磨人了。”
“那是,都是姥爷把你给惯的。”
许云鹿得瑟地笑了:“姥爷,你和姥姥最好,以后鹿儿好好孝顺你们啊。”
“说得好听,把我们扔一边十多年,这种孝顺就免了。”
“姥爷你都不知道,我一到瓦西就后悔了,特别想你和姥姥,好几次都想跑回家。”
“嗯,姥爷信你?”许文山哼哼两声,许云鹿搂着许文山的肩说,“可是我跑回家,不就是认输了,以后那陆连清不是更看不上我,人争一口气,佛争一炉香,姥爷不常常这么教导孙儿的嘛。”
“不,孙儿,姥爷有教导你把这用在家人身上吗?还有你爹什么时候又看不上你了?”
“姥爷,那种意识形态的东西,是不需要用嘴说出来的,一个眼神,彼此全明白的事。”
“那你的意思是现在你的成就,能让你爹看得上喽。”
“姥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