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哥,那个钱忠诚来保张非平,又是出于什么目的。”
“一种是钱忠诚是替人办事,张非平是只肥羊,他每关一天,对他们都是一种损失;一种是钱忠诚因为某种原因和张非平有一定的交往,而张非平的家势为他看重,他认为有机可趁。”
“有没有可能,两种原因兼而有之?”
“完全有可能。”
“表哥,张非平在他们眼里都是只肥羊,那你这只羊得多肥呀。”
“会说人话不?”许云鹿说完,宁小海一通笑,许云鹿打开耳脉,听见山口纠缠苏苒的声音,便站起来说,“好了,今天的工作就到此结束吧,最近真是累坏了,我得回去歇歇。”许云鹿往皮椅里一瘫说。
正打足鸡血,想猛干一通的宁小海眨眨眼睛:“不,我说表哥,你都怎么累着了。”
“应付一个女人相当于应付十个男人,你哥我一上午就应付了二十个男人,能不能累吗?”
“靠,表哥,您辛苦了。”
“我累了,你不能累,你去审余平,如果在明早放他之前,你还弄不到有用的东西,还是回去侍候你表姑父比较适合你。”
“不,表哥,你都不知道这个余平有多少双眼睛盯着,吓唬几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