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,我现在不开酒楼了,我在大学教书,苒苒他们那个学校,教心理学。”老聒看李鬼带着秦默走后,喝了口奶茶才说,说得也极是顺口的,倒把苏铭听得极不顺耳,饶他也算见过世面了,实在也不能把酒楼老板和大学讲师联系在一起,这太跳跃了。
苏苒一看要冷场,立刻都老聒圆场:“哥,我老板可厉害了,当老板的时候是个成功的老板,当讲师也不含糊,课讲得那个才叫杠杠的。”
老聒摇摇头说:“那是学生们抬爱,别让你哥这个大博士笑话了,小懒虫。”
苏铭觉得老聒这句话,就象家里人讲话一样随意,所以许云鹿“啪”地拍吧台的声音就非常响亮,把大家都吓了一大跳,老聒差点让奶茶噎着,看清是许云鹿,不解地问:“许小鹿,这吧台得罪你了吗,你对它下这么狠的手。”
“聒墨兰,你趁我不在的时候,来这里打的是什么算盘?”许云鹿可把老聒自比墨兰的事记着的,边讽刺边掏出烟盒,烟盒已经让雨水打湿了,好在里面的烟没湿,他摸出烟点上,苏铭看了一眼许云鹿手中的烟,眼略略一跳,却听老聒不以为然地说,“小懒虫开的这叫奶茶店,客人来都是喝奶茶来的,跟你在不在有什么干系。”
“就你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