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何埋藏,毕竟是自己至亲之人,我每次想到那天痛失了孩子和父亲就红了眼睛,再不情愿它也已经发生了,仇恨的种子已经在心里生根发芽。“如何埋藏,我要报仇,我要地魔教那群狂徒付出代价!”我狠狠地握住了自己的拳头,指甲陷入肉中也没有察觉到。
乔伊见我这样的神情本想安慰却被柳元亭用眼神示意她先离开。
柳元亭将我重新投入怀中,我伤心落泪时,突然感觉好像有人用手掌在我后脖上敲了一下,随后陷入了昏迷之中。
再醒来看到乔伊坐在我床前,而我抚摸着后脖觉得有些酸疼,却已经忘记了和阎司有关的那些往事。
“安安,你还好吗?”乔伊担心地看着我问道。
我感觉后脖的疼痛一时间难以招架,抚摸着脖子回答道:
“还好,只是为何我的后脖那么疼痛,总举得好像少了些什么。”
我摸着头起身看着自己躺在熟悉的房间内,却总感觉不明不白的。
柳元亭推开门进来,见我已经苏醒宠溺地给我倒了杯水说道:
“醒来,你怎么那么不小心,没留神摔倒了现在脖子好些了吗?”
我是摔倒受伤的?虽然已经没有印象了但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