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是,此时的刘启旺走路姿势怪异,一摆一摆的,给人一种皮影戏中幕后木偶的感觉,没有灵魂。
“他已经死了?”看着那怪异的走路方法,我纳闷道。
“还不清楚,不过很有可能。”黄雪沉声道。
这个事情让我们两个都有些捉摸不透,说刘启旺还活着,那走路方式实在不像个活人,若说他死了,两个门卫那两双大眼睛一直看着他,一个死人又怎么可能就这么自己走着离开。
“这也太邪门了。”我再把监控录像看了几遍,开口道。
黄雪赞同的点了点头,入职几年,她也没有见过这种情况。
我们刚想在继续看下去,希望看出一些端倪,黄雪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,我在旁边扫了一眼,来电的号码没有记录。
黄雪刚想挂掉,我突然想到一点,连忙到:“别,说不定是医院的那个小护士,你先接起来看看。”
昨天临离开的时候,我给小护士留下了黄雪的号码,让她一有刘启旺的消息就赶紧通知我们,当时黄雪还有些不乐意。
此时黄雪听到我这么说,同样有些不情愿,但还是犹豫了下,接通了电话,没有开免提,但我还是在旁边听到里手机中传来的小护士一惊一乍的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