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还是不知道的为好!
印入我眼前的不是什么宏观的大秘密,是两个巨大的透明酒坛子,里面泡着两个人的标本,一男一女,分开而装。
那人已经完完全全的被泡的肿了起来,全身的皮肉都是松松垮垮,我强忍着恶心:“爷爷,你搞什么啊!”
可是爷爷却是走向了那两个酒坛子,对着我慢慢的说了起来:“这是你的父母!”
“什么?这两个标本一样的人,是我的父母?”不知道为何,当我听见父母两个字眼时,我心里面一下子有些松动,眼角有些湿润。
我二十多年,日日夜夜所盼望的父母,竟然成了标本一样的待在了酒坛子里,我的心一下子难受了起来,嘴唇有些颤抖的问道:“爷爷,为什么他们会在这里?”
爷爷叹了口气,看了看两个酒坛子,眼角的泪水再也是忍不住了,掉了下来,声音也是一下子苍老了十年那般:“是爷爷的错!”
爷爷与那河婆婆还有一个人师出同门,那个人是他两的大师兄,但是爷爷从未提过,于是我也只知道那河婆婆,她与爷爷的关系还算不错。
一个以河为生,一个以做棺材成名。
二十三年前,娘坏了我,一家喜出望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