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喝下了一大口酒。
刚刚看到她的那一瞬间,他清楚地体会到他的心底是有些高兴的。
她说他是因为她才喝酒的时候,他死撑着面子就是不愿意承认。
再加上想到了司徒凌寒,于是他便在头脑发晕的时候说出了刚刚的那一段话。
可是,为什么看着她离开,他的心口会有一丝丝的疼痛呢?
他这到底是怎么了呢?
金浦泽走进包厢后看到陆时屿仍旧在喝酒。
“阿屿,你少喝点了!”
他一把夺走陆时屿手里的酒瓶,忍不住叹了口气。
他隐约觉得陆时屿今天的反常可能和秋木绵有关,于是就打电话拜托林念初把秋木绵叫过来。
可没想到秋木绵进来没一会儿就黑着脸离开了。
而包厢里的陆时屿,也还是在不要命似的喝酒。
这两个人,到底是在搞什么啊?
……
“木绵,你昨晚是熬夜看书了么?我怎么觉得你的精神好像不太好……”
乔可菲看着自己的同桌,说道。
秋木绵摇了摇头,“昨天我没熬夜看书,就是没睡好。”
昨晚秋木绵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