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水里和两边的岸上都是些人臂长短的鳄鱼,还有许多粪便,蔡先生指着那边说:“就是这里啦,鳄鱼会在这种环境下被饲养到三岁,然后被工作人员带走,用铁棍刺入大脑,或则拍晕,活剥了它的皮,这样弄下来的皮质感很好。”
马万才看了下手腕上的表,开玩笑说:“没想到老子的表皮带是这么制作的。”
我说你赶紧换个手表吧,千万别被鳄灵缠上,马万才把眼睛一瞪:“怕什么?活在当下嘛。”
他也真想的开,我问蔡先生被剥了皮的鳄鱼怎么处理?蔡先生轻描淡写的回答:“大都没有死透,从昏迷中醒来后,有的还会往池子里爬,但绝活不过半天,鳄鱼肉没人买,只好扔给狗吃,那些狗碰到活着的鳄鱼,还会玩一会儿再吃。”
他能用很平淡的语气讲出这话,我感到后背发凉,怪不得蔡先生会被鳄灵缠上。
我问高人魄接下来怎么办?高人魄说这个厂子里的怨气很重,他必须先找到最集中的地方,这个必须晚上才能进行,蔡先生困的只点头,应该是为了不被剥皮而熬夜,他看了下表,很痛苦的说:“现在才六点多,还要等两三个小时。”
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,蔡先生请我们吃了些东西,有海鲜炒面,大闸蟹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