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后徐女士如约支付了我十万块钱,因为这件事情张老板出了很大的力气,所以我支付给了他八万块钱,自己只留了两万,张老板很感激,非要请我吃饭,我拒绝不下,只好答应。
在陕西找了家五星级饭店,张老板点了一大桌子饭菜,我俩边吃边聊,张老板问:“杨老板,我很早之前就听过你的大名,后来怎么忽然消失了?”
我把自己业障太重,众叛亲离,险些丧命的事情讲给他听,张老板长吁短叹:“就像神算子虽然知道泄露天机会遭到报应,却还在做着那一行,很多邪术代理人,知道贩卖小鬼,会给自己种下很深的业障,下场悲惨,可还在卖,享受着这个过程。”
我仰头把面前的酒喝光:“可不是吗?这就好比《巴黎圣母院》里格兰古瓦那段话,虽然我知道穿着半红半黄的马戏服,在大街上玩杂耍是很不雅观的事情,但总好过我穿着件破烂大衣,挨冷受冻,因为国家还没有文明到人可以不穿衣服上街,即便到了那一天,文明达到了,也不能在一月份执行,否则非得冻死,所以人有时候只能想着如何活下去,如何生存,其他的都要抛在脑后。”
张老板很赞成我的观点:“是的,不卖邪术,咱们去干嘛?杨老板,你刚才也讲了,干保安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