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杨先生那里应聘,我和高人兴则呆在楼下的某个房间里,等待大静消息。
大概过了半个小时,有人猛烈的敲门,打开后是大静,她生气的脸色晕红,嘟哝着嘴巴:“什么狗屁的老板,简直是条疯狗,逮谁咬谁。”
我问怎么回事?大静说,她极力表现的想让杨先生满意,他提什么问题,都积极回答,可杨先生嫌声音太大,大静把声音压低,杨先生又批评她这种性格不好,要大大方方,大静咬牙忍着,趁杨先生转身时,立刻把手指放在他杯子上,轻轻一弹,原本藏在指甲盖里的降头粉全掉在了杯里,可恰在此时,杨先生转过了身子。
大静很聪明,装着要伸手拍他的样子,杨先生问干嘛?想打我吗?大静说只是想拉下他,问些情况,杨先生毫不犹豫拿起来水杯,仰头喝掉里面的水,大静这才松了口气,假装上厕所为由,悄悄溜走。
我说不必放在心上,这个杨先生本身就是条疯狗,然后看了下高人兴,他已经取出头骨,正在念诵咒语,几分钟后,高人兴收起法器:“好啦。”
我本来想下去看看施法效果,但怕这小子见到我本人给黏上,倒不是我怕他,而是那种感觉真的很恶心,我选择直接离开。
两天后,杨先生电话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