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得已中我只好把真号码讲给他听,没想到这却成了我办过最愚蠢的事情。
再次离开曙光大厦,我始终放不下心,这个手机号码留的是对是错,我不知道,但杨先生这种人,还是不招惹为好。
又过了三五天,我和赵曼在聊些生活琐事,她咳嗽个不停,像是得了中风感冒,我替她担心,让她去看下医生,实在不行就打针输液,赵曼让我脑子里多想想怎么赚钱,但我始终放心不下她的身体状况。
一星期后,我实在忍不住,便飞到香港,以旅游为由,把赵曼叫了出来,没想到她在那边咳嗽的厉害,话都没办法说清楚,我感觉出事了,立刻找到赵曼住的那套小区,以前在香港开邪术店时,我来过一两次,但不经常过来,原因是赵曼不喜欢,来到赵曼门外,就听到她在里面大声咳嗽,似乎十分痛苦,我连忙敲门,赵曼警惕的问:“谁?”
我大喊:“我,曼姐。”
屋子里恢复了平静,几分钟后,仍然没人来开门,我又敲几下,门忽然打开,我差点吓的背过气去,赵曼脸色苍白,嘴唇干裂,正在用双怨恨的眼神盯着我,我不由后退了一步,赵曼猛烈咳嗽,后背都成了弓形,她问我:“你……你怎么来了?”
我说自己来香港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