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了脓包,有几个还撑到破裂,几条白色虫子爬了出来,他边呻吟边咳嗽:“前阵子去泰国玩,回去后得了这种怪病,赵医生说这里有种草药,磨碎后敷在伤口,能治我现在的病,因为怕传染别人,我一路上都没敢见人,你们要是不信,可以来我面前,仔细查看。”
王鬼师父已经下了车,他走到的地方,别人必定像躲瘟神似的退出几米,刚才叫的最凶那个男人说:“走……走吧,不是我们非要看,而是很多国内通缉犯,都会悄悄来到菲律宾乡村,我们在大陆是警察,条件反射。”
我差点吐血,心想你咋不说中南海护卫队呢?王鬼师父没有理他们,回到车里,我和赵曼纷纷上去,高人火发动引擎,继续前进。
车里的旦干巴面如土色,估计是怕传染,我也很奇怪,问王鬼师父怎么回事?他一只手拖着骷髅头,另外只手去扒拉脸上的疙瘩,脓包挤破后,很多虫子掉了下来,旦干巴惊异无比,王鬼师父把脸上的疙瘩全部抹掉后,又用毛巾将血擦干净,恢复如初,看着惊讶的旦干巴,他笑着解释:“时好时坏。”
我这才知道,王鬼师父用虫王的法本,给自己落了降头,旦干巴用英语问:“巫师……你……你是巫师?”
王鬼师父解释说只是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