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小莲的大腿上,全是些长在肉里的‘指甲’密集程度令人恶心,她沮丧着讲:“杨老板,我……我会死吗?”
“胡说八道!”我瞪了她一眼,让她把南洋高人叫来,南洋高人看了下陈小莲身上的‘指甲’神色疑惑,说明明已经用法力把降头解开,怎么会又长出来呢?
陈小莲不停呻吟:“好痒,我感觉有数不尽的虫子,在身体里面爬,杨老板,我好怕。”
我把她抱在怀里,温柔的拍打她的肩膀:“没事,高人这不来了吗?”
南洋高人让陈小莲躺在床上,然后取出匕首,如法炮制的把那些‘指甲’切掉,虫子刮出来,陈小莲浑身是血,痛的咬着牙齿,叫声不断,等南洋高人用纱布把她身上伤口包扎后,陈小莲才慢慢恢复平静。
看着像木乃伊一样的陈小莲,我心里特别难过,到底是谁?我一定要把此人查出来,下最狠毒的降头!
把南洋高人送到楼下,我问他降头还会发作吗?他摇摇头:“好奇怪的啦,我明明已经解开,但却又发作,吉次,我也不好判断啦。”
晚上我也没有回去,就待在另间屋里睡,夜里上厕所,我听到陈小莲在房间里发出轻微的呻吟,还有呼哧呼哧喘气声,把门推开,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