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老师用很快的语速说:“我已经好几个月没休息了,周三打算放天假,上午要睡到自然醒,起来吃点东西继续午觉,只有下午五六点有时间,但要调整生物钟,七点必须回去睡觉,你五点一定要和我联系,否则讲不完。”
要不是感觉余老师月入一万,可以捞上笔钱,我早就把他拉黑了,余老师报出地址后,立刻挂断电话,我抬头看了眼墙壁上的钟表,刚好一点整,真他妈准时。
为了不迟到,周三中午我胡乱吃了些东西,乘十二点多的航班飞往大陆,出机场已经三点多,我在附近找家餐饮店,点杯奶茶边喝边玩手机,因为谈生意一般要两个多小时,我怕余老师的情况太复杂讲不完,所以四点半拨通了他的电话,结果是关机。
我气的一口把奶茶喝光,隔几分钟打一次电话,到四点五十九分他都没开机!五点多又打一通,总算通了,我着急的问:“你在哪里呢?”
余老师打着哈欠:“在家啊,我午休定的五点自动开机加闹铃,你还挺急。”
我心想能不急吗?这次要没谈成,以后可别睡安稳觉了,和余老师约了个地址后,我急匆匆出门打车赶去。
坐在靠窗户的椅子上,我不停朝外看,却迟迟不见余老师,我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