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上午,我把吴老板这件事告诉陈小莲,她的回答和赵曼相反:“这种人确实可恶,杨老板,是该好好整整他!”
我即奇怪又欣慰,可她接下来一句话,让我差点吐血:“帮忙归帮忙,我这耽误做生意的时间,杨老板你看……”
我彻底无语:“要多少你直说吧!”陈小莲支支吾吾:“咱们这么多年交情,也不用太多,五……五千块就行。”
她还是不敢开口,我答应下来,她很高兴,说正和高人兴在外施法,差最后一环,最早明天赶来。
竖日下午在机场接到陈小莲,她又换了副红色耳机,戴着墨镜,手机插进口袋,边听音乐边走路,还一摇一晃的,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有个智能机似的。
见到我后,陈小莲连忙招手,我走过去把耳机拽下来,和猜测没错,这种材质的在大街上买十块钱两幅,同时买两幅还赠送一副,我拍了拍她:“低调是最牛逼的炫耀知道不?虽然咱有个智能机,但也要低调,低调。”
陈小莲笑着把耳机放进包里,说:“懂。”
我把陈小莲带我家里,给她倒杯水,两人商量如何对付吴老板,她说:“在飞机上我也想了,咱们可以假装从吴老板手里进货,然后想办法让他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