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多人来，最高一天能卖一万多呢。
牛牛说：“我劝他老老实实从你手里请邪术，但他不听，非说跟着你得饿死，你回头也要倒闭，铁了心和吴老板合作。”
原来是这样，没在背后捅我刀子就行，我说：“价格这么低，肯定是纯手工作品，寺庙也不会才几十块钱啊，香火钱都不够。”
牛牛叹了口气，称王宝生现在入了魔，根本听不进去，让我有时间去劝劝他，我刚好打算回大陆，于是答应下来。
挂断电话后，我特意在网上查了下吴老板这家店，商品种类很多，下面还有一个男人在寺庙里和僧人合影，甚至还有段小视频，此人很瘦，剪着平头，看起来特别精明，应该就是吴老板，他把自己吹的天花乱坠，还附带着几家合作店铺，实体店，我都点进去看了下，最高的价格也要比我低三倍。
另外我还发现，吴老板店铺里的邪术，最贵没有超过五百块钱的，怪不得那么多客户流失，八成是去找他了，我把这件事和赵不为讲了下，他很生气：“这不扰乱市场吗？还让不让咱们卖？”
第二天在机场等航班时，接到了牛牛的电话，她的语气很着急：“杨哥，在哪呢？”
我说在等飞机呢，怎么了？牛牛哭着说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