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月回来一次,怕他被垃圾给活埋,前几天回到家里,见桌子上放着个盒子,打开后是个吊坠,像是邪术,我问他哪里买的?他慢吞吞的说了你的手机号,我这才打来电话。”
我很惊讶,一个月过去了,那个‘完美蛊’原封不动?唐女士回答没错,我差点吐血,说这种人,香港邪术也救不了他,趁着年轻赶紧离婚吧,免得被拖累。
唐女士沮丧着说:“杨老板,我又何尝不想啊,你是不知道,他能懒到…懒到…”
她欲言又止,我忍不住好奇,问出来后,差点笑出声来。
这个高先生,非但对生活消极,在做那种事情上,也提不起兴趣,每次都要唐女士又摸又亲弄半天,才能硬起来,然后往床上一趟,让唐女士在上面骑,唐女士对此十分不满,抱怨说还不如一根自慰棒呢!
和男人不同的是,女人在做那种事情上,除非是和喜欢的人,否则非但感受不到快乐,还会很痛苦,唐女士对高先生的感情越来越淡,做那种事情更觉得恶心,高先生更是能懒到裤子都不想脱,宁可梦遗也不主动碰唐女士。
唐女士哭着说:“杨老板,我今年才二十九岁,那方面也有需求,不能总靠自慰棒吧?嫁给他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