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第一感觉就是此人有病,干脆不再搭理,可他不依不饶,又回过来条:“不信?我会证明给你看。”
那天大学班长在群里发消息说这个月要在某市的心仪宾馆举行婚礼,让同学们有时间的话参加下,因为这个班长上学时爱打小报告,所以我很讨厌她,但毕业后发现,她其实在默默无闻,反而有些感激。
她结婚那天,我特意订机票去参加,同班来了二十多个,确实不少,我们聚集在一张桌子上,看着大家,似乎回到了那个青春的年代,同时又有些心酸,毕业后,这个班,真的就永远聚不齐了。
班长没多大变化,虽然不算漂亮,但很耐看,同学们听说我现在贩卖邪术,都表示好奇,我条件反射的吹嘘起来,权当是科普知识,坐在我旁边的陈思文几次欲言又止,做生意久了,观察力也跟着提升,我注意到后,就问她要了手机号。
晚上回到宾馆,我给陈思文发去短信,问她是不是想买个邪术?陈思文直接打来了电话:“这都被你看出来了,厉害啊。”
我哈哈大笑,但还是提醒:“香港邪术里,都被高人用法力禁锢进了阴灵,配合特殊心咒,帮助供奉者达愿,鬼的脾气捉摸不透,稍微出些差错,就会倒大霉,因此我早年间给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