系一样,早上看到自己漆黑的眼圈和布满血丝的瞳孔,感觉自己再这样很快身体就熬不下去了,别提多惨了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。”
像张阿姨老公这种情况,显然不对劲,我让张阿姨把供奉‘依霸邪术’后到现在所有事情,仔仔细细描述下。
张阿姨沮丧着说:“大侄子,这有啥好说的啊,无非就是供奉后他对我感兴趣,我炒股赚了不少钱,现在他变成了个疯子呗。”
我知道她还没讲实话,生气的质问几次,见她不愿回答,也懒得多说,直接挂断。
那阵子我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,经常会感冒发烧,夜里还会虚汗,有时候会忽然醒来,也不是尿急,不知道为什么就醒了,盯着窗外发呆,整宿睡不着。
我去医院检查了下,身体各项机能都在下降,医生说让我多注意下,否则会生大病,我知道,这是大限将至的前兆,也许赵曼讲的没错,再不解开这个降头,我会在床上度过余光。
一个多月过去了,我正在超市买补品,殷果打来电话,她的口气很慌张:“小杰,我姨夫,和姨妈,都住院了!”
我很惊讶,把手里的补品放回货架,问她怎么回事?殷果吞吞吐吐的开始讲述,听完后,我整个人都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