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不成事,我听外地打工的孩子说,市里头流行啥香邪术,还在想呢,那可不是香的吗?市里啥都香,馍也是香馍馍。”
我被这个憨厚赵老伯逗得想笑,说那不叫香邪术,是香港邪术,赵老伯说:“啥?香港,那是啥东西?”
我差点吐血,心想这是原始人吗?说是个地名,赵老伯说哦,又问在哪个省,我说是特别行政区,感觉再继续聊下去,都能当地理老师了,连忙把话题收住,问他儿媳怎么了?
赵老伯这才没继续问我‘奇葩问题’唉声叹气:“不知道怎么搞的,我儿媳死活也不去城里啊。”
我下巴差点掉地上,以为听错了,用手扒拉下脸,重复确认了遍,说:“老伯,你不是来消遣我呢吧?我是邪术代理人,不是搬运工代理人,总不能找些人,八抬大轿强行把你儿媳抬到城里吧,先别说这多不切合实际,即便做了,他不乐意,还会跑回去啊。”
赵老伯有些急了:“不是不是,不是你想的挪样,是一去城里头,她就撞邪啊…”
赵老伯是某省偏远山村的一个老农民(因为此事特殊,所以不打算提及真实地名,但此事轰动一时,时至今日,网上仍能查到线索)他儿子出生时,老婆因为难产而死,他含辛茹苦把儿子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