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让他记住‘拉胡邪术’的禁忌,黄先生说自己可不会做那种卑鄙小人,我把心放到肚子里,挂断后,指着孔女士手里的钱:“得了,就这几块钱,推来推去还不够丢人呢,你要真想感谢我,还不如请客吃个饭。”
本来就是说说,没想到孔女士真的答应了,三天后,她花钱请我和小兰娜娜吃饭唱歌,夜里十点多,我唱完首‘十年’后,坐在角落喝啤酒,黄先生发来条短信:“不要再逼我了,我真的不像那样做,这是要往死里逼啊!”
这什么意思?我发短信询问,他也没回,这时,不知道谁点了首韩红老师的‘神话’孔女士非要我和小兰一起唱,我推辞不下,就把这事给忘了。
小兰唱的不错,相比起来,我唱的就像是猪哼哼,又玩了段时间,我看下表,已经一点多钟了,提议解散,毕竟明天还有工作,这才各回各家。
因为太累,我没有冲洗就躺到床上,可刚闭上眼睛,电话响了,我不耐烦的接起来,话筒里是黄先生的声音,舌头都硬了,显然喝多:“真他妈的爽,杨老板,我憋了好久,终于他妈的说出来了,我…我真觉得爽…”
我很奇怪:“说什么?”
黄先生说:“我…我…”
这时,我听到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