垃圾的时候,见有个五十多岁,穿着打扮上看很有钱的人,面色严肃的在和另外名三十来岁,皮肤黝黑,脖子和左侧脸上,都有纹身的人讲话,具体我听不清,但大概是些‘看,又输了’‘你行不行啊,邪门了’之类的话。
那名纹身男一声不吭,平视前方,那人的表情则是慢慢变成愤怒,说都输好几百万了,到底行不行。
我心想,八成是这个人赌马前,征求纹身男的意见,结果却输了,所以开始埋怨,这种情况也不稀奇,我就有个朋友,在面临选择时,总会让我们提意见,等到结果出来,没达到预想,他就会责怪大家,后来我们都不喜欢和他交往,渐渐就把他给冷落了。
离开赛马场,阿乐满面春风,说什么也要请我吃饭,我拒绝不下,只好前去,他说今天一下赢了好几十万呢,我问他现在有多少积蓄了,阿乐回答几百万港币,我说那就洗手别赌了,否则你手指头都得残废。
阿乐不以为然,伸出满是伤疤的双手,说我现在左手割几天,用右手,右手用完割左手,替换休息,没事的。
又过了三四天,我趁着空闲,正和小兰聊天,阿乐打来电话,只是声音有些虚弱,说:“杨老板…我怎么感觉,有点不太对劲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