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只是罕见疾病,和降头术毫无关系。
火先生听的发呆,等赵曼讲完,他还意犹未尽,问后来呢?赵曼说后来拉医院治疗了。提议要看下他的伤口,如果是病,就得赶紧治。
火先生点点头,说确定下也好,但身上的伤刚刚结痂,想去卧室小心翼翼脱下来衣服,再由我俩看,赵曼想了下,说没问题。
等火先生走进卧室,我好奇的问赵曼,自己怎么不知道有啥‘树人’赵曼并没回答我,而是目不转睛盯着卧室的门。
我正纳闷怎么回事,忽然感觉脑袋有些发晕,耳边似乎有人在低声念诵着什么,一阵嗡嗡,具体又听不大清,跟着就开始恶心干呕,视线也开始模糊。
我用力抓着沙发,费力看了下赵曼,见她倒在了自己身前!
这时,我看到那个火先生,两手捧着个没有下颚的头盖骨,从卧室里慢悠悠走了出来,哈哈大笑,我这才知道有诈,可眼前一黑,就什么都不知道了。
等到再次醒来的时候,还是在这间屋子里,但我和赵曼被绑的像粽子一样,倚在墙边,赵曼比我醒的要早,此刻正在和火先生交谈着什么:“不错,那个什么方醒,就是我整的,和小鲜肉无关,尽管冲我来就行。”
火先